第二天星期三,阴天,外边天空是灰色的,昏昏沉沉。
早上七点多,准时的生物钟让毛利小五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。
他的脸颊上还有几缕青丝,右手满是柔软,忍不住抓了抓,当真不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女人,这是九条玲子。
毛利小五郎睁开眼来,便看到躺在自己臂弯中九条检察官了,觜角便立即泛起一抹微笑了。
玲子一头青丝如瀑,小脸上满是光泽,眉眼舒展开来。
此刻睡着的九条玲子温驯得跟小猫一般。
难以相信昨夜的她竟狂野得跟野猫一般,屡败屡战却又百折不挠,跟个斗士一般,战场更是从客厅转移到她的卧室来了。
最为可怜的就是枪田郁美了,迷迷糊糊被迷晕睡了一旬,便被“三四三”闺蜜捷足先登了。
不过玲子毕竟是雏儿,哪里是毛利小五郎这老司机的敌手。
昨晚不过两个多小时罢了,她便被毛利小五郎完全斩落,再也爬不起来了。
看着身侧的美娇娘,毛利小五郎便伸手轻抚上其小脸了,眼角处还残留着泪痕。
玲子似有感觉,睁开朦胧的眸子,醒了过来,便看到一脸温柔的毛利小五郎。
她便立即害羞地掀起被子来,将脑袋给盖住了。
毛利小五郎便坏笑起来,双手往被子底下探去,又作怪起来了。
“小玲子,怎么还这么害羞呢,都不敢见你老公了,这怎么能行?”
“不出来的话,那可要受惩罚咯!”
说罢探入被子中的大手便拍打了起来,发出清脆的响声来。
可玲子还是不肯露脸,反而转了身子,趴在枕头上,然后装起鸵鸟了。
毛利小五郎脸上笑意越发明显,打趣道:“这么不听话,看来我得去找你咯!”
说罢毛利小五郎便掀开被子,钻了进去。
里边的九条玲子当即传出惊呼声,而后便只剩下鼻音了,这是被吻住了。
策马扬鞭,此中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(此处又省略了很多很多字!)
半个多小时后,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九条玲子如同小媳妇般,穿着睡衣在厨房中煮着早餐了。
毕竟她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,简单的料理自然不在话下。
而洗漱完毕的毛利小五郎穿着整齐,回到客厅中了,便看到沙发上仍在安睡着的枪田郁美。
枪田郁美身上盖着薄被,这是昨晚毛利小五郎给她盖的,以免她着凉。
他见枪田郁美还未醒来,便伸手搭了上去。
如果迷药的药效还在,他便要施展治疗术了。不过还好,这位美钕侦探只是单纯在睡觉而已。
毛利小五郎便没多做理会,反而在脑海中回放起昨晚派出的手下和机器人的结果。
果然这世界蚁人机器人便是逆天级别的存在了,要抓一个不是黑暗组织的人,简直轻而易举,手到擒来。
昨晚他们都没惊动任何人,便将那个常盘健吾给抓到基地中了。
不过可惜的是常盘健吾嘴硬得很,用刑逼问也没问出什么来,看样子是需要自己亲自出马。
正当毛利小五郎考虑着如何处置这个常盘健吾时候,一旁的枪田郁美发出叮咛声,便转醒了过来。
郁美醒来后便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,因为睡了一整夜的软沙发,身子不习惯而有些酸胀,她再看到身侧的毛利小五郎,又闻到自己身上似乎还有异味,还看到原本完好无缺的沙发被剪了一个洞,她瞬间便误会了!
太丢脸了,怎么连那么重要的时刻还能睡过去,实在是太没用了!
郁美心里满是郁美,一下子坐了起来,搂着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开口道:“小五郎,你太坏了,竟敢趁人之危,趁我睡着对我做坏事,不行,你得负责!”
说罢她还一脸娇羞地低下了黔首。
毛利小五郎瞬间惊了,什么鬼的趁人之危啊?我没有啊!
不过毛利小五郎很快便反应过来了,敢情是这位母胎solo的枪田郁美误会了…
她都未经人事,以为自己失了清白也是有可能的嘛。
还真是个糊涂蛋,这种智商哪里能学人做侦探嘛!
毛利小五郎便坏笑了起来,眼睛一转,便承认了下来。
他伸手搂住了郁美的香肩,开口道:“郁美,你这么票亮,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嘛!”
听到这话,郁美的小脸当即红了起来:“忍不住也不能这样嘛,害得人家一点记忆都没有。”
“不过好奇怪啊,为什么昨晚我亲着亲着就睡了过去,小五郎,是不是你暗中下了迷药。”
毛利小五郎开口道:“怎么可能,昨晚你有吃什么东西或者喝什么东西吗?明明是你太紧张了,一下子就晕了过去,还赖到我身上。”
郁美一脸不信,目光在毛利小五郎身上巡视着: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你在嘴唇上涂了迷药,你这个坏人!”
说罢她便拿拳头捶在毛利小五郎身上了。
毛利小五郎一把抓着其手腕,将其拉到自己怀里,胸口处便又满是柔软了。
他搂着郁美的细腰,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,声音中也满是蛊惑意味:“既然你说我嘴上有迷药,那我们就再来试验一次吧!”
郁美心跳一下子加快了,还未答应,腰际大手2.8便传来一股力道,让其吻上了毛利小五郎,二人便又激吻在一起了。
四五分钟后,枪田郁美这才气喘吁吁地推开毛利小五郎,红着脸开口道:“我不理你了,我要去洗澡了!”
说罢她便转身往裕室跑去了,毛利小五郎在后头大笑,还真是个傻小妞。
不过二十分钟后,在餐桌上的毛利小五郎可就不好受了。
餐桌上的郁美仍认为昨晚自己和毛利小五郎结合了,故而在尽可能地展露自己温柔的那一面,不断夹菜,或者舀汤,或者盛饭,就差亲手喂给毛利小五郎吃了,看得一旁的九条玲子眉头直跳,眼里寒光四射。
这一顿早餐吃得他极为煎熬,好在九条玲子没有爆发,一切便相安无事地继续吓去了。